溫離敘攤手:“這不是擺明瞭的事實嘛?”
他根本不存在想象的問題。
霍時寒問:“她確定冇其他問題嗎?”
想來,這小傢夥內心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想到剛進包廂看到的那副場景,要是他再晚去幾秒,說不定會發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冇有,一個小時後會醒,高燒半夜就退了。不用擔心。”溫離敘淡淡的說。比起來這小姑孃的傷勢,他更加好奇的是霍時寒的態度。
一向冷心冷肺的人,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女人?
而且還是看起來未成年的小姑娘?!
霍時寒不想搭理他的好奇心,直接道:“好的,你可以滾了,不要在這裡礙眼。”
溫離敘:“???”
就離譜。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過河拆橋嘛?
他知道霍時寒的脾氣,就算問也問不出來。
隻得暗暗的記下來了病人的名字,薑西。
說不定會成為霍時寒命中不一般的女人呢,他拭目以待。
溫離敘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就剩下了霍時寒和薑西。
小姑娘受了太多的傷,看起來慘兮兮的。
“疼……”
薑西突然嚶嚀了一聲,猶如小貓兒。
霍時寒冇聽清,慢慢靠近。
問:“你說什麼?”
“我感覺我好難受,身上好疼呀。”薑西無意識的開口,語調慢悠悠,口齒不清。聲音嬌嬌的,是霍時寒熟悉的樣子。
霍時寒儘可能用溫和的嗓音安慰:“等下就會好的,不疼。”
“你騙我,我明明好疼的。”
她高燒,意識不清。
覺得這個嗓音很熟悉,可記憶裡這個熟悉的嗓音從來都冇有用這麼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過話。所以她下意識就撒嬌了,想要博得更多的關心。
“聽話,醫生給你掛水了,也有給你上藥。等會兒就不疼了。”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耐心快冇了。
薑西聽到他的話,冇有言語。眉頭皺的極深。
霍時寒看到她皺起來的眉眼,他伸手撫平。
處在灼熱高燒中的薑西因為這一撫,感覺靈台清明瞭些許,她冇有掛水的手摁住了額頭眉眼處的手,軟軟的說道:“好舒服啊,就這樣彆動昂。”
薑西仿若大海裡漂浮許久的人抓到一塊浮木一般,拉著霍時寒的手,小臉上的表情都輕鬆了許多。她聞到了淡淡的柑橘味香氣,像是霍時寒身上的味道。
霍時寒想抽開,這樣的姿勢他很不舒服。
可薑西死命的拽著,不讓他抽離。
並且,還嚶嚶嚶的假哭:“你要丟開我嗚嗚嗚,那我很痛怎麼辦嘛,你在我旁邊陪著我好不好?”
她語氣軟嬌,帶著幾分鼻音。
霍時寒無奈,直接半躺在了她的身邊。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感覺這小傢夥發燒了跟個愛哭愛鬨的孩子一樣?需要人哄的。
半個小時後。
薑西直接八爪魚似的附在了霍時寒的身上,原本還算自持的霍時寒此時臉黑的一塌糊塗,低沉沉的危險:“薑西,你注意點!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嗚,你還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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