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那以後,霍景寒再也不讓她獨自去網吧,就算兩人去,他也要寸步不離的守著。
思及此,霍景寒竟然開始忍不住擔憂,他作勢起身。
文林回頭看他,好奇問,“霍總?您這是……”
霍景寒回神,罵自己犯賤。
她一個嫌貧愛富的拜金女,親手毀了他們所有,踐踏他的真心,離開他是那麼決絕。
再次相遇他竟然還忍不住擔心她,不是犯賤是什麼?
霍景寒,想想她對你做過什麼,你要做的是報複她,不是關心她。
對,報複她!
“查一查她現在的情況。”霍景寒恢複如常。
“已經查好。”文林一刻也不耽誤,拿出平板電腦打開下屬發來的阮糖詳細資料。
霍景寒這才注意到,他命令都冇下,文林就把車開回網吧門口,辦事效率出奇的高,似是提前就做好的準備。
“不錯啊文林。”霍景寒微笑奪過平板電腦,“辦事效率挺高。”
文林認真回答,“這都是我作為特助應該做的。”
處理調戲阮糖的拳手時,他就已經讓人調查阮糖,主打一個提前預判,高效做事。
想當年霍總被她甩了以後,冇日冇夜的找她,結果隻有那麼一兩張她在國外和超級富二代出雙入對的照片,至於阮糖的具體住處和那富二代的身份他實在查不出來。
霍家都查不出的人,要麼勢力與霍家不相上下,要麼比霍家還大。
據他觀察,霍總怕是想擴大財勢繼續調查那個超級富二代的背景。
“我有讓你把車開回來?”霍景寒語氣不善。
“那我……”文林試探詢問,“把車開走?”
霍景寒眼神微眯,有種心思被人看透的莫名煩躁感。
文林發現氣氛不對,乾笑兩聲迅速轉移話題,“霍總,資料顯示阮小姐最近幾天纔回國,居無定所,都是住的小旅館,剛剛又去藥店消費80,現在隻剩下20塊,看起來是挺慘的,應該冇有撒謊,不過以那富二代的摳搜程度來講,估計分手費冇給多少,不然阮小姐不至於過得這麼差。”
霍景寒聽此,想起當年阮糖扔在他身上的那一遝錢,頂多幾萬塊,連他送給她那鑽石項鍊的零頭都不如,結果卻被她當成塑料摔在他麵前。
嗬。
他還真是犯賤。
霍景寒下了車,去旁邊服裝店重新買了一套休閒服和帽子口罩,將自己全副武裝。
從文林的角度看,霍景寒像是一個從大學裡走出來的潮男,就是看不見臉。
尤其那棒球帽往下一遮,外形是帥的,就是挺可疑。
文林眼看著霍景寒進了網吧,頗為驚訝。
堂堂霍氏總裁,玩跟蹤?
*
阮糖用十五塊開了個普通座,剩下五塊買了桶泡麪。
今晚隻能先這麼湊合過了。
霍景寒開了她對麵的機位。
網吧人來人往,阮糖一門心思在泡麪上,也冇注意周圍都坐了誰。
吃兩口泡麪,她登上遊戲賬號,一個點卡遊戲,這個賬號當初還是和霍景寒一起養的。
但現在,這個號也隻能先賣了,幸好當年走的時候冇登出。
她看了一眼遊戲還有冇有什麼肝活,準備提升一下賬號價值。
“美女,你也玩這個遊戲?要不一起?”
阮糖聽到聲音偏頭看去,是一個滿頭黃髮,五官稍許稚嫩的男生,唇釘耳釘應有儘有,一看就是年齡不大的不良少年。
“不了,我喜歡自己玩。”阮糖不太想搭理他。
坐在阮糖斜對麵的霍景寒,稍稍抬了抬帽簷,黑眸極冷地瞥了那黃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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