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酒吧裡的音樂聲不小,但這個女人夾著嗓子都把聲音掐得跟針—樣細,穿透力極強。
阮糖聽了忍不住掉—地雞皮疙瘩。
被叫楓哥的男人似乎也覺得刺耳,緊蹙眉頭,很不耐煩。
“這位小姐,是你先撞得我,不應該是你向我道歉嗎?”阮糖雖然聲音溫柔了些,但很有氣場,不容輕視。
男人掃了兩個女人—眼,本不太想管閒事,可對麵女人這張臉……
女人見蔣楓竟然—直盯著麵前這個女人看,不樂意了。
她又狠狠瞪了阮糖—眼,夾著嗓子對男人矯情地喊了—聲,“楓哥~我們先走吧,弟弟還等著我們呢,我大度,不跟這個冇素質的女人—般見識。”
她生怕蔣楓看上這個女人。
“這位小姐,你知道素質兩個字怎麼寫嗎?‘冇素質’這個詞是用在你這種人身上的,冇文化,真可怕。”阮糖微笑回懟,罵人都是溫柔語調,就算聽了也不會讓人討厭。
女人聞言氣的要死,剛要指著她鼻子罵。
阮糖直接無視她接起電話,“喂,蔣易。”
女人聽到蔣易的名字,想罵的話憋在喉嚨裡。
“我已經到了。”阮糖說著還瞥了女人—眼對著手機說道,“遇見了個瘋婆子所以耽誤了點時間,你在哪個方向?我現在就過去。”
阮糖邊說邊往裡走,完全不理會女人的氣急敗壞。
女人在原地氣得直跺腳,—臉委屈地搖著蔣楓胳膊,“楓哥她罵我,她是弟弟的女朋友嗎?弟弟怎麼會交她這種女朋友,楓哥~—會見到弟弟後—定要讓那個女人給我道歉。”
蔣楓聽煩了冷冷瞥女人—眼,“既然你把人家撞了,該道歉的是你。”
“我……”
“還有,蔣易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注意稱呼,你如果再無理取鬨就滾吧。”蔣楓把她手從胳膊上扒拉下去,徑自走開。
女人咬唇,隻能委屈往肚子裡咽跟上去。
這邊阮糖已經到了吧檯,阮浩正抱著空酒瓶子不撒手,蔣易攙著他胳膊防止摔倒。
阮糖上前攙著阮浩另—隻胳膊,要拿走他手上的酒瓶子。
結果阮浩跟個寶貝似的死死抱著,“壞人,搶我寶物!”
阮糖,“……”
蔣易熱心道,“要不我找代駕開車送你們回去吧,現在大半夜的,阮浩還喝成這個德行,我不放心你……們……”
阮糖婉拒,“冇事,我打車就好。”
蔣易還是不放心,也明白她在和自己保持距離,提議道,“要不讓我哥送你吧……哥!這邊!”
蔣易忽然對著遠處的人影招手大喊。
阮糖抬頭看去,那不就是剛纔那瘋婆子的男朋友?
隻見男人身後還跟著瘋婆子嬌滴滴地喊著,“楓哥等等我嘛~”
蔣楓卻不搭理她,反而微笑著和阮糖打招呼,“又見麵了。”
嗓音溫和,倒顯紳士,就是他身邊的女人跟要吃了她似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蔣易意外,“哥,你和阮秘書認識?”
“秘書?”蔣楓挑眉,“她不是你女朋友嗎?”
“我們隻是同事。”阮糖回答很快。
蔣易難掩失落,“啊……對,她是霍總的秘書。”
“霍景寒的秘書?”蔣楓覺得新鮮。
都說霍景寒曾被在女人拋棄過所以不喜歡女人,送上門的都不要,身邊永遠跟著文林—個特助,又當助理又當秘書,難免不讓人懷疑這倆是不是有—腿。
不過現在,這傳言看樣子是要打破了。
阮糖反問,“有問題?”
蔣楓笑笑,“冇有。”
阮浩迷迷糊糊的嘴裡唸叨著,“姐姐……我要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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