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清冷矜貴,一看就身價不凡,怎麼放著市中心豪華彆墅不住跑去住郊區?
池澈自然不知道司機心裡在想他是個蠢貨,他隻是想著未來會離薑黎更近一些了,隨時也能保護好她。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了,一定儘力彌補她,不知道她再次看到自己會有什麼反應呢?
想象著,池澈內心居然有些激動,期盼著今天的下班時間早點到來。
另一邊坐在辦公室裡的薑黎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起身去茶水間接水。
“哎喲,這個噴嚏打的,該不會是有人在唸叨著你吧?”斜裡田恬也拿了杯子跟她一起去茶水間。
薑黎無奈一笑,“誰能唸叨我呀,大概就是昨晚上感冒了吧。”昨晚上他在家,做飯的時候她就隻穿了單薄的一件打底襯衣,大約是感冒了。
田恬卻搖頭否認了她這個想法,“感冒是連打三個噴嚏,你顯然隻打了一個,肯定是有人在想你,讓我猜猜啊……”
田恬還越說越來勁了,“是曾經和你一起為遇難家屬申訴替你捱打的陳熠舟,還是你最討厭的那個死對頭池澈呢?”
“哎呀,你就彆打趣我了,誰都不是。”薑黎不想和他們任何一個扯在一起。
田恬接了咖啡喝了一口,“這麼好的咖啡機和咖啡豆,一般人可買不起,看樣子是死對頭了。”
大概連她自己都冇發現,田恬在提起池澈名字的時候她冇有以前那麼排斥了。
後來經追問之下才知道未婚妻的事是個誤會。
“所以你會選死對頭嗎?”田恬八卦的問了句。
薑黎無奈戳她腦門兒,“你一天想什麼呢,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會和任何人在一起。”
因為她的病,一直冇有好,估計也不會好了。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的,她感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抱抱。”想到薑黎所經曆的,想到她現在還在吃那些藥,偽裝的極好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當中去,田恬就覺得好心疼她。
靠在田恬懷裡,薑黎才感覺到踏實。
工作照常進行著,下午三點多時,公司總機電話響了起來,薑黎接了起來,“你好新銳珠寶……”
聽完對麵公式化的道歉聲,以及簡單粗暴的給了個敷衍的理由,薑黎直接臉色大變,反聲詢問:“為什麼啊?咱們之前不都說好了,明天就可以簽合同嗎……喂,喂……”
“怎麼了?”聽到薑黎在電話裡忽然拔高的聲音,臉色還不好,田恬起身朝她走過去。
畢竟以薑黎那軟軟乎乎得過且過的性子,向來脾氣都比較平穩的。
薑黎一臉擔憂的擰著眉,掃了眼在工作的其他員工。
拉田恬到一旁小聲說:“瑞禧那邊臨時反悔了,說不和我們簽約了,你說我們現在人都招齊了,總不能大家現在立馬停手就這麼乾耗著吧……”
“薑薑你先彆著急,肯定會有辦法的。”看薑黎一張小臉發白,眉頭擰在了一起,田恬趕緊安慰著:“這樣,我待會兒試著打電話問清楚具體情況。”
這件事搞得她們太措手不及了,此刻有些六神無主的薑黎點頭,也隻好試試了。
田恬在下班之前都在試著和瑞禧那邊聯絡,可是人家一聽是新銳這邊直接掛了電話,要麼就是不解。
更彆說是問清楚具體原因了。
“對不起啊薑薑,對方拒絕和我交流。”所以一點有用的訊息都冇有收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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