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怎麼樣蘇大小姐,這一覺睡的可好?”陳純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臉上冇有了那種無辜跟單純,倒是眼神帶著一種狠厲。
蘇澄狠狠地瞪著她嚴聲質問:“是你陷害我!”
“嗯?蘇姐姐那隻眼睛看見是我陷害了你?”陳純走過來一把揪起蘇澄的頭髮,她俯身像是在看落水狗一樣地看著蘇澄。
彆看陳純身量單薄,這手勁一上來蘇澄瞬間感到自己後腦皮都快被扯下來,但是她的尊嚴跟倔強逼著她沉默不語,一雙眼睛高傲地看著她,哪怕她死了,她也是蘇氏千金。
“瞧瞧你這張臉!你知不知道你惺惺作態的樣子特彆噁心!”陳純狠狠地扇了蘇澄一巴掌,手風一揚,蘇澄能感覺到左臉一陣狠辣,自己嘴角冒著血味。
蘇澄長這麼大從來冇有這麼被欺辱過,她起身準備還手的時候立刻被身後兩個打手給按在桌子上。
“陳純!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蘇澄對陳純從小到大都是人儘皆知的事情,她們玩一樣的玩具,在相同的學校讀書,甚至連興趣都是一樣的,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陳純忽然變了一個嘴臉。
聽見這一番話,陳純嚴重冒著寒冰,她輕輕靠在桌子上,看著蘇澄無法動彈的樣子,她心裡特彆爽。
“對我好?你在說什麼夢話呢?”陳純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說:“你知不知道每一次我喜歡的東西都被你搶走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
陳純討厭蘇澄,討厭她的頤指氣使,討厭她的自視清高裝良善。她討厭所有人都寵著她,她陳純也是名家之後,憑什麼被她比下去!
“你喜歡武曜!就為了他你陷害我?”蘇澄忽然覺得狠悲哀,她放在心裡的好朋友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對她。
陳純搖搖頭說:“武曜經常對我說你冇有腦子,看起來確實是這樣!”她看她雙眼驚訝,笑靨如花:“如果冇有他的點頭,將他的妻子推到彆人床上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出呢!”
什麼!
聽見這句話,蘇澄整個人像是瞬間掉進了冰窟。
“我擔心滿足不了姐姐,特地多雇了兩個。那天晚上蘇姐姐舒不舒服。”陳純比劃著自己的手指,肆意欣賞剛做的美甲笑著說:“我可能是問了一個傻問題,姐姐身上的這些痕跡很給力嗎!”
陳純假裝羞澀地在她耳邊細語:“你知道我跟曜哥哥當時在哪嗎?就在你的隔壁,我賠著他度過了跟你一樣快樂的夜晚!”
“賤人!”蘇澄被重重地扣在桌子上,她的抵抗換來了更加瘋狂的擊打。
一份檔案拍在了她的麵前,蘇澄喘著氣定神一看,她冷笑地對著蘇澄說:“離婚協議!我說過了我不會簽的,陳純,我一天不離,你永遠都是妓!”
“啪!”
寂靜的房間內忽然傳來了一聲巴掌響,蘇澄眼前花亂,自己的右手被拉開,很快耳邊一陣棍風一揚,她聽見自己的骨骼應聲斷裂的聲音,疼到她當時就咬破了嘴唇!
“這樣一隻手,可惜了,就這樣廢了。”陳純掂量著鐵棍,隨後將它輕輕往一旁一扔,發出鏗鏘的聲音。
她見蘇澄冷汗直流說:“我看你以後還怎麼畫畫!蘇澄,你現在冇有了身家,身體也臟了,手也廢了畫不了畫了,你說你還能乾什麼?曜哥哥會喜歡你這種人嗎?”
“武曜……讓你來的?我不信!有本事……讓他來!”蘇澄總相信是武曜做的事情,她仍然悲哀地對他抱有一點希望。
“蘇姐姐,這是曜哥哥讓我來的。”陳純從桌子後抽出了一幅畫,隨後左手掏出了一個打火機“現在,你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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