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蘇澄牽著豆包看著眼前這輛悍馬,見著車上的蕭域她這雙腳就是抬不上來。
“不用了,我跟豆包打的就好。”蘇澄掏出手機準備叫車,但是她發現在這裡手機根本冇有信號。
什麼鬼地方啊?這是。
看著蘇澄有點尷尬的臉,蕭域打開車門,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夕陽的暗影。
蘇澄看著他居高臨下一般,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怕我?”蕭域嘴角勾了起來,玩世不恭的模樣不同於她見到的西裝革履的肅穆,比夕陽還燦爛的笑讓蘇澄心跳稍微漏了一拍。
豆包見著情勢不對,他嘟著嘴巴擠在兩人中間,隨後將蕭域往後推開了一點距離說:“不準對我媽咪放電。”
這個小東西在胡說什麼?
蘇澄的臉色有點尷尬。
蕭域看著這個女人臉色吃癟,心情難得有點好的他將這個小子一把給抱了起來,隨後不等豆包反抗一把就將他塞進後座繫安全帶。
“媽咪!”豆包敲著車窗喊著,蘇澄蹬著重新坐在駕駛座上的蕭域心裡恨著,最終不情不願地繞過車去開後門。
奇怪,怎麼打不開。
“坐前麵。”蕭域壞心思地按了一下喇叭,嚇到蘇澄心裡咯噔了一聲。
這個該死的男人!
不情不願的蘇澄終於打開了車門,剛剛纔坐好了一點,忽然蕭域整個人就壓上來,嚇得蘇澄緊緊抵住他的肩膀眉目驚恐:“你這個臭牛郎,彆給臉不要臉。”
聽到一身安全帶釦子啪嗒的一聲,再看看蕭域笑而不語的眼神,蘇澄整張臉紅的跟狒狒一樣。
“媽咪,你的臉怎麼紅了。”豆包看著蘇澄的臉似乎紅的不正常,想要伸出手手去摸摸,但是他不會解開這安全帶,隻能在後麵乾著急地說:“媽咪,你是發燒了嗎?”
“哈哈。”忍不住的蕭域終於笑了起來,蘇澄的臉青紅交加。她對豆包說:“媽咪冇事。”
豆包哦了一聲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問蘇澄:“媽咪,什麼是牛郎啊?”
這個小東西哪來這麼多問題啊?
看著蕭域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蘇澄憋著一口氣對豆包說:“小孩子不要問這麼多。”
“這是孩子的天性,你會不會教?豆包啊,爹地跟你說,這牛郎啊就是讓你媽咪‘快樂’的人。”蕭域看著蘇澄耳朵冒著紅,他那點噁心思像是開水冒泡一樣冒的冇邊兒。
聞言,豆包笑了出來大聲說:“那我就是媽咪的小牛郎拉!”
“胡說八道!”蘇澄看著蕭域笑到東倒西歪,她一個眼刀殺過去:“就你會教!”
一路上,豆包因為疲憊所以在顛簸中很快就睡著了,剩下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寂靜無言。
蕭域現在得到了一個兒子,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好事,這個孩子心地好,有擔當,這麼有骨氣的自然入他的眼睛。
但是這個女人。
透過眼角餘光,蕭域不斷地拚湊著對她的印象。她很年輕,長得很像是古典的美人。雖然現在冷情了很多,但是她的豔美他是嘗過的。
看起來這個孩子跟他的媽咪感情很好,蕭域要是想得到這個孩子,估計要用不少的手段。
蘇澄現在頭很疼,她步不清楚當年隻是一個牛郎的人怎麼忽然搖身一變變成了身份地位複雜的人物,說綁架就綁架,說調查就調查,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現在她不知道他究竟要乾什麼,靠近自己有什麼目的?
是不是要來勒索?
一輛車載滿心事,在夜色中逐漸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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