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酒吧走廊裡,帶著曖昧的音樂,迷離的燈光,聲色犬馬的環境裡充滿著醉生夢死。
喝到爛醉的蘇澄扶著牆壁摸索著往前走,她眼神迷離,雙臉發著燙,一腳拖著一腳像是踩在棉花上麵。
在她的身後跟著兩三個神色猥瑣的男人。
“放開我!”
感覺到有人桎梏了自己,蘇澄雖然買醉不已,但是神智仍然保留著兩三分,落眼所及到處都是隨意打情的男女,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場所。
摸到了她順滑的手臂,一個癟三朝著兩外兩個使了一個眼色,拉著蘇澄就說:“蘇小姐,你把我們叫來還裝什麼?跟哥幾個走吧,今晚絕對讓你舒服!”
“啪!”
蘇澄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酒醉讓她忽然帶著不同於平日裡的溫柔。
四周的人見著這一幕下意識地散去,這幾個癟三都是這一帶有名的惡棍,現在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人,算是冇好下場了。
果然,被忽然捱了一巴掌的男人一個火大地揪起她的頭髮,狠狠地往後拽,一遍拖拽一遍凶神惡煞道:“小婊子立牌坊,敢打老子!”
“放開我!救命!”蘇澄被抓著疼,眼角冒著淚。
今天是她父親的頭七,她的亡家日,幾天前在她的婚禮上,她親眼看見父親在她的婚禮上暴斃身亡,渾渾噩噩的這些天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忘不了那天父親那張臉,喜喪交接,不堪折磨的她選擇了買醉求自在,卻被這幾個癟三給纏住了。
“啊!”
蘇澄摸到了一瓶消防器,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器對著身後就掄了過去,隨後隻聽見一聲慘叫,趁著這個空隙蘇澄趕緊往前跑去。
救命!
蘇澄的腦子亂成一團,她明明才喝了幾杯,怎麼眼皮子越來越重,還有她的身體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燒著,燃遍她的神經。
“下了藥還跑這麼快,看來今晚兄弟們有的玩了,追!”頭被砸出血的癟三猙獰著眼睛,幾個人朝著不遠處那道瘦小的身影就追了上去。
蘇澄的心臟跳的很快,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明明她已經跑的很快,但是身後的那些腳步聲越來越密集,壓抑著她的神經。
一個不小心,蘇澄勾到了翹起的地毯,眼看著就要倒地的時候,忽然房門一開,她迎麵倒向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嗯!”
不明就裡的蘇澄迷迷糊糊地往上看,對上一雙墨如夜染的眼睛。她的身體幾乎癱軟,渾身都提不上力氣一般。
“他們安排的人,是你?”
蘇澄聽見耳邊一聲低沉的聲音,音線醇厚似乎隔著一層骨膜在瘙弄著她的神經,讓她緊繃了多日忽然舒緩。
“嗯!”
蘇澄渾身都在叫囂著,在他的胸膛腦袋瓜蹭了幾下,發出了一聲貓膩兒。
得到了回答的男人稍微壓下了眉骨,隨後將這個女人一把抱進了房間,‘啪嗒’一聲落下了鎖。
“他媽的敢截老子的胡!”滿臉是血的男人見著到嘴的鴨子就這樣被人劫走了,正打算衝上去敲門的時候,被身後兩個手下給攔住了。
“哥,算了吧,你不知道他是誰嗎?”他神經兮兮地靠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癟三頭子當場就嚇到腿軟。
他顫抖了一下看著緊閉的房門說:“算了,反正錢到手就好,那個女女人落在他手裡,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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