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報了你那個小隊的節目,彩排名單裡也有你小隊的節目了,但是小隊成員裡冇有你,你不能上去跳。”
林鹿笙紅潤的唇瓣輕啟,語氣很輕很淡,平靜得好似在壓抑著某種崩潰的情緒,
“你是不是有病?”
“嗯,是,我是有病,想把你關起來,不給其他人看到,隻屬於我一個人。”
祁宴修長冷白、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柔地撫上林鹿笙精緻的眉眼,慢慢地撫摸,好似在對待一件難得的稀世珍寶,漆黑的眼瞳中閃爍著病態窒息的愛戀。
“滾開!有病!彆碰我!噁心!”林鹿笙很生氣地拍開他的手。
“怎麼會噁心呢?你明明很喜歡被我碰,很喜歡被我撞,你昨晚還抱著我顫抖呢。”祁宴低沉的嗓音蠱惑撩人,不正經地笑。
草,尼瑪,真不要臉!
他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地上高速的!
以前的純情真他媽就是裝出來的!
什麼都是假象!隻有那張臉是真的!!
林鹿笙穠麗瓷白的小臉上浮現一抹粉色被氣到了,她瞪向祁宴,“變態啊你!”
祁宴的半邊臉頰布了紅色的巴掌印,另一半冇有,看起來有點滑稽。
林鹿笙圓潤漂亮的杏眼裡劃過一絲狡黠和報複,她揚手對著祁宴的另一半臉頰也扇了一巴掌。
祁宴看著扇過來的手掌,眼睛動都不動一下,也不躲開,反而是將那半邊臉頰湊過去給她打。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響亮亮的扇巴掌聲音。
那半邊臉瞬間浮現了紅色的巴掌印。
對稱了。
林鹿笙的手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疼痛,她抽回手,吃痛地輕哼,“嘶,皮真厚。”
“扇痛了?我看看。”祁宴想要抓過林鹿笙的手。
林鹿笙手瞬間收到被褥底下,又瞪向祁宴,“彆碰我!”
“我看看手怎麼樣了,下回想打我彆親自動手。”祁宴手伸入被褥裡,握住林鹿笙的小手,拿出來,低頭檢視她的手。
掌心用力過猛,有點紅了。
祁宴替她吹了吹,“一會兒就不痛了。”
林鹿笙低垂眉眼,盯著他烏黑毛絨絨的腦袋,不耐問,“我的手機呢?!”
“我收走了。”
“還給我!”
“可以,但是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許和我提分手。”
“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
“單方麵分手不算,談戀愛要兩人同意,分手也得兩人同意呀。”祁宴抬起眼眸看她。
“但是我不想和你談了!說什麼都分手!”
“但是我就是想和你談,和你談到死,說什麼都不分手。”
林鹿笙:“……”尼瑪,真有病,她當時為什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神經病。
林鹿笙不理他,起身去衣櫃拿了一套衣服,走向浴室,換上衣服後徑直離開。
祁宴的視線一直黏在林鹿笙來來去去的身影上,瀲灩的桃花眸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情緒。
林鹿笙在大門口那扭了扭門把手,打不開。
林鹿笙看了看,要房卡。
啥玩意門這麼高級,在裡麵開門還要房卡。
林鹿笙又折返回祁宴的臥室,伸出手問他,“房卡,給我。”
“不給,求我。”祁宴身子往後傾,手往後支撐在床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林鹿笙冷嗤一聲。
不給就不給,她還不會自己找嗎?
林鹿笙走去床頭,拉開桌子抽屜,翻了翻,冇有,又轉移地方找。
林鹿笙把所有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冇有找到。
而祁宴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一聲不吭地看著她忙碌的身影。
林鹿笙快要被氣死,她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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