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強行喂喝下的那杯水!
手機剛剛也被拿走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林鹿笙忍著身體的不適,扶著門沿起來,嬌豔的唇被咬得出血。
要下樓找前台報警。
林鹿笙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走著。
忽的,一個手臂伸過來想要抓她,林鹿笙一個警醒,身子偏開,摔倒在地上,不停地縮著身子,
啞聲呢喃,“彆……碰我……”
“滾開……”
僅剩的理智在慢慢地被消磨。
謝逾白身穿酒店工作服,看著林鹿笙微微眯眼。
這不是宴哥的女朋友嗎……?
謝逾白打了電話給祁宴,說明情況。
短短幾分鐘時間,祁宴趕來了。
林鹿笙背貼著牆壁,蹲在地上抱著膝蓋,黏膩的髮絲緊緊地貼在臉頰、額頭上。
臉色緋紅,眼神迷離。
嘴裡小聲小聲地唸唸有詞。
“鹿鹿?”祁宴快步來到林鹿笙的身邊,打橫抱起她。
熟悉的味道襲來。
林鹿笙下意識地往祁宴懷裡湊,嗓音很軟,帶著一絲媚意,“祁……宴。”
“嗯,寶貝,我來了,冇事了。”祁宴輕聲安撫她,然後抱著林鹿笙離開。
在車上,林鹿笙不斷地去蹭祁宴,小手扒拉他的衣服。
親他的臉頰,下巴,喉結,鎖骨。
祁宴口乾舌燥,一股邪火往下腹直直地竄去。
少女細而上挑的眼尾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漂亮的杏眼裡盈著瀲灩水光,帶著絲絲媚意。
烏髮紅唇,美得不似人間凡物。
祁宴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漆黑的眸子迸發出濃鬱的**。
祁宴抓住林鹿笙亂動的手,將她扯開,啞聲問,“寶貝,我是誰?”
少女得不到貼貼,瞬間不樂意了,不滿地嘟囔,垂著黑長濕潤的睫毛小聲小聲地抽泣,看起來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寶貝,告訴我是誰好嘛?”祁宴捏住林鹿笙光潔小巧的下巴,讓她抬眸看他。
“祁……祁宴……”林鹿笙迷糊地回答,眼神帶著濕意,她無意識地蹭著祁宴的手。
祁宴聽到滿意回答後,昳麗唇角勾起弧度,將少女擁到懷裡,任她胡作非為。
祁宴輕輕地誘哄,“寶貝是在非禮我對不對?”
“要對我負責的,是不是?”
“嗯?寶貝?”
“寶貝,跟我念,‘我對你負責,不做白嫖怪’”
自從上次祁宴吻了林鹿笙之後,晚上就天天做夢,他早就想對她做到那一步了。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是不可能帶她去醫院的。
“寶貝,乖,跟我念,‘我對你負責,不做白嫖怪’”祁宴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啞聲輕哄。
但林鹿笙隻顧著貼貼,哪裡還管的上他在說什麼。
祁宴無奈,自己也忍得快要爆炸了。
“開快點。”祁宴吩咐司機。
“好嘞,少爺。”司機應道,識相地將隔板升起。
司機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咻的飛出去。
帝庭小區。
祁宴衣衫不整地抱著林鹿笙下車,腳步很急,奔去獨棟彆墅。
人被放倒在床上。
祁宴扯開衣服,傾身覆上去。
纖細白嫩的手指搭在他的後頸。
同他一塊沉淪。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淅淅瀝瀝地打在落地窗上,斑駁的雨滴遮住了室內一片春光。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像是硬生生地將漆黑的夜劈出一條縫隙。
窗外的樹被風狠狠地吹刮,樹影搖曳。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紅唇微張,像是含苞欲放的嬌豔花朵。
房外小貓兒用爪子颳著門,叫聲很細軟,“喵。”
下頜與脖頸之間拉出一道流暢的弧線。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啞意,掩飾不住的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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