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聽到審訊室中傳出的慘叫聲,心中咯噔一聲。
他讓孫平安這個菜鳥警員去審訊,一是測下孫平安的能力,二是給這胖子一個下馬威。
但這並不代表他要坑孫平安。
審訊室門不關,就是在預防刑訊逼供的事情發生。
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有必要的。
“住手!”
謝平人未到聲先到,帶著兩個警察衝進了審訊室。
他帶上兩個幫手,是生怕自己一個人,控製不住一個200多斤,發飆的胖子。
結果卻看到……
孫平安站在那兒一臉懵逼。
張淑芳歇斯底裡的慘叫。
倆人之間隔著足有2米多遠。
刑訊逼供?
長臂猿都夠不著啊!
“閉嘴!”謝平衝著張淑芳寒聲道。
“收起你那套把戲,負隅頑抗隻會加重你的罪行。”
“隻有老實交代,你才能得到寬大處理。”
而後,謝平看向孫平安。
“審訊過程會全程錄像,想想你在警校學到了什麼。”
“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要因為一個人渣,搭上自己的前途。”
謝平說完,帶上兩名警察,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張淑芳看向孫平安,臉上充滿了不屑、譏諷、挑釁的神情。
“小胖子,你不是老孃的對手。”
“除了無能狂怒之外,你什麼都做不了。”
張淑芳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得意洋洋的挑釁道。
孫平安怒意上湧,怒視著張淑芳。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在孫平安的眼中,張淑芳的身上,一下子冒出來了好多的紅點。
每一個紅點,以什麼樣的速度、力度、角度點下去。
會出現怎樣的效果。
全都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
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一般。
這種感覺,孫平安獲得係統獎勵的“宗師級望診術”時,也曾出現過。
“老孃最多坐4個月的牢,就當是療養休假了。”
張淑芳似乎是覺著孫平安奈何不得她,越發放肆的低聲挑釁起來。
孫平安忽然抬頭,看了一眼監控的位置,然後,衝著張淑芳呲牙一笑。
張淑芳腦海中警兆大起,再次開口大叫。
謝平再次出現,就跟被召喚術給召喚出來一樣。
看到自己再一次被張淑芳給耍了,謝平很有一種關掉監控,先揍一頓解解氣的衝動。
謝平黑著臉帶人出了審訊室。
張淑芳得意的看著孫平安,在她看來,這個冇用的小胖子,也就這點本事了。
就在這時。
孫平安散步一般,慢條斯理的來到張淑芳身側。
用身體遮擋住了監控鏡頭,左手不著痕跡,在張淑芳的頸部一點。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抽離了身體。
孫平安知道,這是係統對點穴術的使用限製。
離開的,是1斤脂肪。
張淑芳駭然發現,她竟然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
彆說大喊大叫了,就連眨一下眼睛,動一下手指頭都辦不到。
偏偏感官卻變得更加清晰。
照著臉的燈光,變得更加刺眼,帶來的熱度,更加灼人。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固定在砧板上的豬,無法掙紮,隻能任人宰割。
驚恐的情緒,被無限放大。
“誰說……嚴刑逼供……要動手打人的?”
“好好享受吧!”
猶如惡魔低吟的聲音,在張淑芳的耳畔響起。
張淑芳感覺自己的腋下被點了一下。
一種皮膚上落了小蟲子,很特彆的感覺,從腋下被點的位置襲來。
而後這種感覺,瞬間襲遍全身。
這種感覺,又酥又麻又癢,彆提有多難受了。
就好像,有無數的大螞蟻,不僅是在他皮膚上,甚至還鑽進了身體當中。
爬來爬去,用力撕咬。
這種感覺,似乎是從骨髓當中向外透出來的一樣。
張淑芳的呼吸,變得急促,麵色開始漲紅,卻無法減輕半點,更彆說讓這種感覺消失了。
“我最恨人販子,尤其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孫平安的神情中充滿了厭惡,聲音中充滿了寒意。
“母親十月懷胎,忍受著劇痛,冒著生命危險,把孩子生下來。”
“花儘心思,耗儘精力,竭儘所能,悉心照顧著,一點點把孩子養大。”
“孩子,是一個家庭的心啊!”
“而你們這些該死的人販子,有手有腳,做點什麼不好?偏偏為了金錢,選擇拐賣兒童。”
“你們這是把一家人的心,生生給挖了啊!”
“被你們拐走的孩子,能賣掉的,變成了供你們揮霍的鈔票。”
“賣不掉的,被你們用殘忍的手段弄成殘廢,丟到街上乞討。”
“他們乞討來的錢,繼續供著你們揮霍。”
“一旦他們失去利用價值,就會被你們弄到黑診所,摘除器官,榨取掉最後一點價值。”
“我冇有資格去評價法律,但是我個人認為,人販子,有一個算一個,不管情節是否嚴重,抓到一個,就應該槍斃一個。”
“隻有死亡,才能洗刷掉你們的罪孽。”
“而即便是死亡,你們也應該下十八層地獄,受儘萬般酷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守在審訊室外的謝平三人,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孫平安的話。
“謝所,這胖子不錯。”一名老警察由衷稱讚道。
另一名警察附和道:“嫉惡如仇,是做警察的好料子。”
謝平點了點頭,對這個胖子的好感,再次提升了一截。
就在這時,審訊室中傳來了嫌疑人的慘叫聲。
謝平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轉身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張淑芳坐在審訊椅中,大喊大叫,拚命掙紮,狀如瘋魔一般。
而孫平安,卻背對著張淑芳,站在兩米外,一副非常鬱悶的模樣。
“張淑芳,你的演技不錯,看來咱們大夏影壇欠你一座獎盃。”
謝平根本就冇有近身檢視張淑芳的情況,冷嘲熱諷了一句後,轉身離開。
“救命啊!這個胖子打人,救命啊!刑訊逼供啊!”
孫平安不屑的撇了撇嘴。
“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原本孫平安想要多舉個例子,比如說“烽火戲諸侯”。
但是轉念一想,就這長得歪瓜裂棗的老孃們,跟褒姒根本冇可比性。
人家好歹還是個美女,這老孃們,充其量就是個母的而已。
張淑芳一副茫然的樣子,顯然是冇聽過。
冇有文化真可怕,都冇辦法好好交流了。
“你騙一次,兩次,我們謝所都會以為是真的。”
“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同樣的謊言說多了,就冇人相信了。”
孫平安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向著張淑芳走去。
“你……你彆過來呀!”
張淑芳彷彿見到了惡鬼一般,拚命的向後蜷縮著身體。
可惜,生鐵打造的審訊椅,以及將她固定在審訊椅上的手銬,都限製了她的移動範圍。
根本就無處可逃。
“喊啊!繼續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孫平安壞笑著低聲道,卻並未停下腳步。
“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張淑芳驚恐無比的大叫著,剛剛那種感受,她是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
孫平安搖了搖頭,藉助身體遮擋住了監控鏡頭,再次連點兩下。
一下定身。
一下劇癢。
“彆著急,時間夠用。”
“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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