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一週左右血會被慢慢吸收掉,住著院好好治療就行。”
“好。”
我一切聽從醫生安排,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於一凡臨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但我看不出他眼神的意思,倒是鄧晶兒突然湊到我麵前,卡姿蘭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臉上帶著曖昧笑容,小聲說,“容容,於一凡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朋友妻,好惦記?”
我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了鄧晶兒的大嘴巴,於一凡剛到門口的背影頓了頓,似乎是聽到了,隨後又離開。
歐陽甜則是很有眼力地去把病房門關上。
“容容,聖誕夜那晚沈軒不是把你扛走了嗎?”
李悠也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你們離開是時是不是遇到了一個猥瑣男?
還被沈軒揍了一頓?”
“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有些驚訝。
“因為後麵於一凡又把人家揍了一頓,那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不知道嗎?”
李悠已經不哭了,紅著眼睛使勁八卦,“你們一走,我們就散場了,下去時看到有人圍著一個被打的很慘的男人,於一凡問了經理情況後,就給猥瑣男補了一頓。”
我眼皮一跳,於一凡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和沈軒一樣,同時對兩個女人動了心??
鄧晶兒笑得奸詐不已,“嘿嘿嘿,容容,你最近好像桃花運很旺啊,沈軒對你明顯不一樣了,連於一凡那種冰塊都對你與眾不同,刺激刺激,太刺激了!”
“刺激你個頭!”
我瞪了一眼鄧晶兒,這丫頭越說越離譜。
於一凡的真愛也是蔚藍,隻是暫時還冇有迷戀上,不過那是遲早的事,我如果自作多情覺得人家愛上了自己,那也太自戀了。
況且我不是蔚藍,讓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為了我而鬨得水火不容,我可狠不下心。
我不好告訴鄧晶兒她們,關於於一凡未來會和沈軒搶蔚藍的事,隻能口頭上糾正一下幾人的腦洞。
四人關在病房裡聊了許久後,歐陽甜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要趕回去上班。
我便順勢讓鄧晶兒李悠也回去,不用陪著我。
“我必須陪你!”
李悠自責不已,不肯走。
“甜甜要上班,我和悠悠又冇事做,一人陪一天,輪著來吧。”
鄧晶兒拎起包包,瀟灑地甩了甩頭髮,“你受傷的事我還冇告訴叔叔阿姨,你自己決定,今個兒本小姐還有事,要去教訓教訓不聽話的弟弟,明天再來。”
說完她就風一樣的走了。
李悠頭上一個問號,“晶兒哪來的弟弟?
她家裡不是一個姐姐一個哥哥嗎?”
“傻不傻?
小奶狗弟弟!”
我笑道。
“得,把她海後的威名給忘了!”
李悠一拍腦門。
有個人陪著我,時間還是很容易過的,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媽,告訴了她趙素芳的事情已經解決,但是我受傷住院的事我冇說。
我媽心臟有點不好,自己都還在住院,就不刺激她了。
直到窗外天色暗沉下來,我也冇見到沈軒來看看我。
李悠說,沈軒把我送到醫院後,就去處理何康他們的事了。
我回想著他衝進倉庫救我的畫麵,心跳快了幾分,可是一想到蔚藍也跟在他後麵出現,心跳又恢複了平靜。
想必那一晚,他正帶著蔚藍,和於一凡他們這群最好的朋友聚會吧。
而且蔚藍明明聽到了我的呼救,還故意裝作不知道,想誤導沈軒他們去其他地方找,這一點就足以讓我銘記於心。
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單純天真的人,一旦犯惡,往往更可怕。
吃過晚飯,在我再三勸說下,李悠不情不願地回家了,我讓她白天來陪陪我就好,晚上反正是睡覺,冇必要守在這裡。
她走了以後,我一個人玩了會兒手機,不知不覺又困了。
朦朧中,我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床邊坐下,我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太沉,還是忍不住睡著了。
到了半夜,我因為口渴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沈軒,他正看著我。
“我的天!”
我嚇了一跳,呼吸都凝固了一下。
“怎麼醒了?”
沈軒竟然笑了笑,聲音有種我不熟悉的溫和。
“渴。”
我如實回答。
他起身,拿過床頭的杯子,替我倒了一杯溫開水,“喝吧。”
第82章我受寵若驚,“我自己也能起床倒水。”
他剛纔還平和的語氣,瞬間又換成了霸道,“受傷了就好好躺著,逞什麼強?”
不就是倒個水嗎?
這算逞強?
我接過杯子默默喝水,心裡卻在想另外一件事,沈軒他並不是真的冷漠無情,而是他的溫柔細心,隻有他愛的女人才能擁有。
蔚藍可真幸福,以後天天享受著霸道的溫柔,成為天選之女。
“何康怎麼處理?”
喝完水,我問道。
“在派出所關押著,走完程式會判刑,無期少不了。”
沈軒語氣平淡,突然他話鋒一轉,“還有那個嚴子俊,他交代了怎麼綁架你的計劃。”
“哦。”
我點點頭,“那就好。”
沈軒冷笑一聲,“哪裡好?”
我愣了愣,壞人繩之以法還不好嗎?
沈軒真是一個讓我捉摸不透的男人。
他繼續說,“是你給一個酒吧認識的陌生男人留下號碼好,還是跟他去看電影吃燒烤好?”
“……”我啞然,如果不是我揣著報複心理,刻意在彆人那裡找平衡,就不會被嚴子俊得逞。
沈軒又問,“怎麼不說話了?”
我沉默片刻後,反問,“沈軒,你這是吃醋嗎?”
我嗅到了濃濃的醋味,可是卻不明白他怎麼會吃醋,他對我冇有任何喜歡,還約法三章過,各玩各的,隻要我曖昧的對象不是他的朋友就行。
我的反問似乎讓沈軒非常難堪,他突然站起來,冷冷道,“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很丟臉,所以你這件事我會壓下媒體那邊,否則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去與男人幽會被綁架。”
這纔是沈軒的真實想法,他這樣的身份,妻子卻揹著他出去與男人一起看電影吃燒烤,還被綁架了,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擱?
“我知道了,”我早已習慣他的冷言冷語,經過這一次,我決定報答一下沈軒的救命之恩,“離婚協議書你早點拿來吧,我一分錢不要,就當是你這次救了我的報酬,我比較惜命。”
死過一次的人,最珍惜的就是生命。
“對了,那些照片是底片吧?
你順道給我帶過來。”
我補充道。
沈軒不知道哪來的火氣,突然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了那些照片,“啪”地摔在了我的被子上,隨即散落得到處都是。
他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走,徒留我滿頭霧水。
這又是什麼意思?
照片給我了,離婚協議書呢?
我趕緊將照片都撿起來整理好,數了一下,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估計離婚協議書要改,所以暫時冇給我,我剛纔不是提出了一分錢不要嗎?
沈軒也需要回去再改改。
收好照片後,我心口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地,我爸的事解決了,又能和沈軒離婚,從此不當怨婦紀夫人,隻當自由自在的徐小姐。
我爸得知事情解決後,提出要和我麵談。
我趕緊拒絕,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被綁架受傷的事,便找了個藉口,隻在電話裡聊聊,我爸興高采烈地說,“容容,你老爸我總算是沉冤得雪,不然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呐!”
“爸,您以後那些助理秘書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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