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廂怎麼這麼臭啊!”
嫌棄的女聲傳來。
“無妨,多開一會,通通風就好了。”
這邪道畫風不太對呀。
不應該像剛剛的古惑仔一樣,一邊桀桀桀地笑著,一邊拿著刀砍過來嗎。
哪有先開窗通風的,這麼潔癖能做好反派嗎?
卜祥緊握長劍,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
“嘿,帥哥,彆凹造型了。”
一個美豔的女子朝卜祥走去。
卜祥審視麵前女子,身穿純白T恤,淡藍牛仔褲,長髮飄飄,玲瓏有致,臉頰秀麗,杏眼瓊鼻,嘴唇粉嫩如櫻花,既美麗,又不失清純。
王鐵錘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抬起來頭:“嘔,她就是窗外倒掛的的女鬼!”
隨後再次俯下身去。
“瞎說什麼呢,我們可是驅魔師。
是尋著打鬥的氣息過來的。”
女子的臉氣鼓鼓變成了紅番茄,年輕女性無法容忍他人對自己外貌的詆譭,尤其是長相貌美的就更無法容忍了。
“看,這是驅魔令,令在人在。
我看你一直吐吐吐,纔像個吐臭水鬼”女子拿出符令,是一枚純白的方牌,牌上有刻有驅魔人姓名,細細觀察,可見有五彩光華在牌上流蕩。
接著四人皆亮出驅魔令,卜祥確認對方是驅魔師,眼下脫離危險,才收起木劍一同坐在遠離王鐵錘的的座位上。
當然,車廂門是開著的。
“我叫霖野風月,是他們的頭頭。
單馬尾女孩叫新月娜雅;黑衣服大高個是武田齊風,彆看他麵相凶實際是個老好人。
至於那個乾乾的瘦子,不重要。”
“去你的,你纔不重要,我是原隊長山本鬆人。”
黑衣鬍渣男對著風月比起一個國際友誼手勢。
“年齡大了,不愛管事。
結果這小傢夥還怕我奪他的權,老是針對我。”
“切,不是你拿團隊資金玩柏青哥,被擼掉隊長的帽子,誰又會針對你 。”
霖野風月對著山本鬆人一臉鄙夷。
“外人在,彆亂說話。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
再說我輸掉團隊資金以後,就戒掉賭了。”
黑衣男擺擺手,正襟危坐道。
“你再玩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敢不戒嗎?”
風月抓緊機會,連續輸出。
“他們二人就喜歡吵吵鬨鬨,鬨騰點熱鬨。”
武田齊風笑著打圓場。
“你們兩個彆吵了,正事要緊。
從此處殘留的邪氣和你受的傷看,此地不會隻有一個小鬼屍傀吧。”
新月娜雅不耐煩,打斷兩人的爭吵。
論氣場,這纔是隊長纔對。
“一共三個人。
除去小鬼;一個叫犬目的黑色高個,他似乎有四條命,已經被我斬去兩條了,逃跑時又廢了一條;另外一個是白淨男子,手拿一柄骨劍,會在空間中閃現。”
卜祥事無钜細地介紹起來,將來相遇,也能保證這隊人對邪道有所瞭解。
“犬目次郎,岸本卓行,還有一隻屍傀。
你一個人打退了他們?”
新月娜雅原本清冷的臉龐浮現起詫異,周圍三人也不禁側目,暗暗稱讚。
畢竟原隊長山本鬆人,也未必是這三個邪道的對手,尤其是岸本卓行的千裡詭行術,每次麵對都極其棘手。
“屍傀是我對付的,不過人頭讓道爺拿了。”
王鐵錘舉起右手揮了揮,前來爭功。
吐完了膽汁,鐵錘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不知閣下名號,還有您弟子姓什麼。”
武田望著王鐵錘,問起。
弟子,看來鐵錘被當我弟子了,不過我可冇有這麼丟人的弟子,卜祥不安地撓撓頭。
“我叫卜祥,這位是同遊的夥伴,叫王鐵錘。”
武田齊風不禁啞然。
看來做高手的弟子實在不易,外出失格,就不被逐出師門了。
武田默默同情起了這個丟人弟子。
“鐵錘,好名字。
威武霸氣,又有粉碎一切不公事的寓意。
閣下父母真是頗具文采啊。”
新月娜雅亮起星星眼,讚歎不已。
“犬目被你斬殺隻剩一條命了。
這既是好事,又暗含危機啊。”
山本鬆人眉頭緊鎖,說道。
“怎麼說?
那大個子隻剩一條命不應該就不敢興風作浪了嗎。
畢竟冇複活幣了就要小心翼翼的。”
王鐵錘疑惑不解。
“若他隻有四條命還好。
可據說犬目是由人與怨魂煉化的,而他隻剩一條命,恐怕又要製造大量怨魂作為靈材給他補命。”
“拿怨魂補命,那不是老不死了?”
王鐵錘驚呼。
“並非如此,人與怨魂並不相容,二者合為一體,必將折壽。
隻要怨魂不滅,它就可吸收魂靈,為自己補命。”
山本鬆人補充道。
這大叔看起來滿不著調,但對道術修煉應該頗為精通。
“我明白了,相當於買複活幣是吧?”
王鐵錘似有所悟。
“但讓他複活,耗費的可是幾十條人命啊。”
霖野風月咬牙切齒。
“這幾日通知協會加緊巡邏,乘機斬殺犬目,不能再讓他危害世間了。”
“最重要的事是這件。”
卜祥率先打斷眾人對話,從揹包中拿起可樂瓶,推到眾人麵前。
顯然瓶子中的陰骨就是邪修三人前來的誘因“啊,我現在冇胃口喝可樂。”
霖野風月大大咧咧的回答。
卜祥一時語塞,將可樂抬起將指骨露出。
“不是讓你們喝可樂,看見這根指骨了嗎?
王鐵錘被人委托運送這根指骨,有人知道它是什麼嗎?”
眾人仔細觀摩一陣,但也什麼冇答案。
“明天一早去協會找會長問問,老頭應該知道。
恰好你們斬殺了小鬼,初來乍到,也該認識一下。”
山本鬆人寬慰。
“那咱們就此下車吧。”
見王鐵錘已經清理乾淨了車廂,卜祥提議。
“稍微等等,到站再下車吧。
車快到站了,我們剛好把車停在那裡了。”
武田坐在座位,望著窗外飛馳的景象。
“不是,除魔協會出門也開車嗎,那你們鑽列車乾嘛,不會到車站等著嗎?”
王鐵錘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不是怕晚點你們就死了嗎。
再說出門不坐車擠地鐵我們可通不過安檢 ”霖野風月皺起眉頭,她對這個叫王鐵錘的傢夥冇什麼好感,說話咋咋呼呼,還冇什麼營養,真該找機會堵住他的嘴。
一行人在車廂中漫不經心交談起來,風月與鬆人倒是對言靈咒起來極大的興趣,畢竟有了這東西,看國外電影就不需要等字幕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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