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迴應池硯舟說:“對。我隻是在鐘女士麵前逞口舌之快。”
然後又裝成半開玩笑那樣,笑問池硯舟:“池總該不會真的想要娶我吧?”
池硯舟微愣過後,輕笑道:“你想太多了。”
雖然洛綰也預料到池硯舟會這麼回答,但從他口中聽了真切時,還是免不了有些虐心。
不過當著池硯舟的麵,她自然不會讓自己看起來那麼掉價,隻裝成很是惋惜地笑著:“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我真有機會當上少夫人呢。”
池硯舟看著女人美豔臉蛋上近乎嘲弄的笑容,捏了捏她的纖腰道:“做做美夢就行,彆當真。”
“好,不當真!”
洛綰笑著擁住男人的腰身,將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掩飾住不該有的悲傷,又和他連跳了好幾支舞。
俊男靚女,舞池中纏綿悱惻的擁抱,很是惹眼。
更彆說,池硯舟還是這場慶功宴的最大功臣,近乎是全場的焦點。
江城無數權貴也有意,在這場晚宴上,把自己家的寶貝女兒引薦給池硯舟。
但看著舞池上,幾乎要和池硯舟成了連體嬰的洛綰,一個個都有些舉棋不定。
就連池項明看著舞池上親昵擁抱的兩人,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於是晚宴到了致辭環節的時候,池項明抽空問了池硯舟一句:“你怎麼和詣銘的前女友在一起了?”
池詣銘和洛綰的那一段,圈內很多人都知道。
哪怕池詣銘並冇有將洛綰帶到池項明麵前,池項明還是聽過不少關於兩人的事情。
“玩玩都不行?”池硯舟因為池項明在他母親屍骨未寒時,就帶著鐘秀婉和池詣銘回家,對他的意見不小,這些年來一直不服池項明的管教。
這點,池項明也是清楚的,所以他也知道越是命令池硯舟做什麼,池硯舟越是會和他對著乾。
所以池項明隻說:“玩玩可以,但彆失控。”
池硯舟戲謔一笑,就接過池項明給他準備好的發言稿上了台。
在媒體聚焦,江城權貴矚目下,池硯舟站在舞台上發言,闡述這次跨國訂單拿下後,他對雁行國際接下來的安排,以及對未來的展望。
那一刻,他是全場的焦點,彷彿生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洛綰在台下安靜地注視著,幽暗的光線下,她眼裡的喜歡也有些藏不住。
可她腦海裡回想起的,卻是他們剛纔跳舞時的對話。
“池總該不會真的想要娶我吧?”
“你想太多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我真有機會當上少夫人呢。”
“做做美夢就行,彆當真!”
“好,不當真!”
以及……
“你怎麼和詣銘的前女友在一起了?”
“玩玩都不行?”
對,剛纔池項明和池硯舟說話的時候,洛綰就在不遠處,所以也一字不差地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去。
洛綰望著台上,那個高挺俊美的男子,覺得他此刻極其璀璨耀眼。
可再耀眼,對她再好,也隻是在玩她,就冇什麼好留戀的。
經曆過池詣銘那一段後,洛綰也不敢放任自己繼續沉迷在池硯舟的溫柔鄉裡,便悄自黯然離開……
晚宴過後的幾天,洛綰除了比尋常更加投入工作中去,看著和尋常也冇什麼區彆。
隻是偶爾聽到彆人提及“池硯舟”、“池大少”,乃至“雁行國際”這樣的字眼時,難免會想起在那些危急時刻,總有那麼一個人會及時趕到,還有他的溫柔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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