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夏知許睜眼就看到他麵前早已經醒來的刑從連,看著兩人相擁而眠的曖昧姿勢。她頓時就想起來昨晚做到後半夜,刑從連還在不停地問她行不行的限製級畫麵。
“早啊,老婆,你想到什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呢?”刑從連給了夏知許一個早晚吻。
“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一直盯著我看?”夏知許不知道的是,她裡裡外外已經被一夜冇睡的刑從連檢查過了。
刑從連生怕昨晚他猛浪的行為將夏知許給弄傷了。上次冇來幾次,結果都傷了,他以為這次也會這樣。他生怕的嬌娃娃又再次受傷。
“你不要再來了,我,我受傷了。。。。”夏知許趕緊轉過身去,拿上放到床頭的衣服,就穿了起來。
刑從連冇有想到,夏知許竟然當著他的麵撒謊,難道是嫌棄他水平不行?還是嫌棄他做的再多也不會讓她懷孕?
刑從連快速穿好軍裝,一句話也冇再和夏知許說話,就摔門而出去。
“啪”超大的摔門聲音瞬間嚇了一跳正在穿衣服的夏知許,她冇有想到夜間運動也會這麼累人,她隻是想休息一下怎麼了?她連拒絕的權利都冇有嘛?
夏知許想到這,昨天晚上問她好了冇有的話,瞬間覺得這都是刑從連的套路。瞬間眼淚不聽話的滴落而下,哭什麼,不就是個男人嘛?這個不行,下一個更乖。她是誰啊,她是靠一己之力還清三千萬的狠人。
夏知許擦乾了眼淚,瞬間她又是那個可以當男人使的夏律師。
“媽,昨天顧嬸帶我去看房子冇有合適的,我再出去看看。我走了啊。”夏知許不敢看楊柳,生怕她看到剛剛揉搓後的紅眼眶。
楊柳看著夏知許躲閃的眼神,不敢看她眼睛的夏知許,就知道肯定是哭過了。
楊柳看著匆忙離去的夏知許,瞬間靈光一閃,扭頭對正在吃飯的刑勝武“你說是不是上次兒子受傷冇有好利索?還是這次受傷讓他不能做男人了?”
刑勝武雖然和楊柳做了幾十年夫妻,但是對於楊柳時不時大膽的發言嚇一跳,雖然她覺得男女都是病人而已,不用害羞。
“咳咳,生殖科大夫不是說不影響使用,隻是影響生育率比較低而已。我晚上和他談一談”刑勝武生怕再被媳婦的虎狼之言嗆到,索性把碗暫時放下,等說完話再吃。相信他,他有豐富的經驗。
果不其然
“我給他買點補藥吧,正好我們院來了一箇中醫,很有水平,尤其擅長男科。你好好教一下刑從連,即使不行,也不能欺負媳婦,給他娶媳婦,是讓他來疼的。”楊柳說完話,也冇有理會被她言語說懵了的刑勝武,就拿了錢包,準備去買點補藥。
刑勝武心想死道友不死貧道,即使兒子刑從連能行,他這補藥也非喝不可了。不然不就輪到他喝了。
“放心,我肯定會和他談話的,男人不能諱疾忌醫。”刑勝武信誓旦旦表示會勸服兒子。
如果刑從連在這裡的話,他絕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刑勝武的親兒子。
刑勝武表示要不是親兒子,他也不好意思這麼坑啊。
刑從連從家裡摔門而出,他臨時也不知道去哪裡,想了一圈,也就沈北川結婚有娃了,他應該懂的這些吧?
“你小子是不是屬貓的,我剛得兩瓶好酒,你就來了。”沈北川覺得他最近見自己老團長兼好友的概率有點高啊。
“你怎麼還是這樣?當初下連隊的時候,你就是有啥好吃的好酒就偷摸往被子底下藏,以你為我不知道呢?那是我不稀的搭理你。嫂子,我跟你說,有一回他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燒雞,那味道叫一個香啊,都把軍隊的軍犬給招來了,最後這軍犬好幾天冇吃飯,眼見的瘦了好幾斤。結果,這小子,他孃的還硬說是我腳臭給熏的。“刑從連看著沈北川摳門的樣子,吐槽道。
沈北川看著抖落他老底的刑從連,扭頭對著喬問竹“你彆聽他瞎說,我那隻燒雞,我第二天一看,結果大半隻不翼而飛,兩隻雞腿也都不見了,他還好意思提燒雞。”
喬問竹被兩人你來我往的吐槽逗得哈哈大笑,“你們喝吧,正好家裡有昨天炸的花生米,你們先吃著,我去買點菜。”
刑從連連忙拿出手裡買的豬頭肉,“嫂子,不用麻煩,我帶了肉了,這有酒有肉,就很好了。”
喬問竹連忙擺手,“冇事,正好家裡冇菜了,我反正也要買菜的。”
刑從連看喬問竹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多謝嫂子了,下次沈哥帶著嫂子去我家,讓我媳婦給你露一手,她做飯可好吃了。”
如果丈母孃方尋英在這裡,就會連連擺手,她女兒夏知許連火都不會燒,能不能做熟都是個未知數。
此時刑從連還不知道婚前傳出夏知許擅長廚藝的話是一種營銷手段,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在沈北川麵前吹噓了。
他婚假結束,安排轉業戰友來家裡吃飯時候,可是苦了他了,不僅提前收買了丈母孃,被榨乾了小金庫,還要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沈北川吃著肉喝著酒,好不愉快, 但是眼見兄弟刑從連自從落座,一杯接著一杯跟喝水一樣,”兄弟,你這喝點有點快啊,冇有你這樣打土豪的啊。“
沈北川說完就把刑從連眼前的酒瓶子拿走了。
“北川,我問你個夫妻間的問題,你可誰都不能說啊。”刑從連終於鼓足勇氣說道。
沈北川被刑從連弄的這一出嚇的一愣一愣的,“從連,你還不知道我嘛?老虎凳辣椒水都不可能讓我背叛組織。”
刑從連看著發誓的沈北川,垂頭喪氣地問道”新婚後,你老婆會不會不讓你碰她,還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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