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住了腳步,轉過身,臉上嗤著一抹邪肆的笑:“陳夫人,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而且你的丈夫也在這裡,讓他看見了不好吧?”
聞言張秋蘭立馬鬆開了手,她不死心的問出自己的疑惑。
“你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莫疾病撣了撣衣襬,冷眼看她表演,她怎麼會不知道原因,事到如今還在自己麵前有什麼可裝的。
張秋蘭此時才後知後覺的感知到男人冰冷的眼神。
“你怎麼會不知道?”男人語氣古怪的說。
聽著這意思似乎還和她自己有關,張秋蘭默默思考著自己這幾日的作為,想破了腦袋都冇想出來那裡有問題。
她猶豫著說:“是不是因為我冇提給你報酬,所以你覺得吃虧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報酬的,這樣吧,我每個月給你1塊錢,算是我請你教我的費用。”
女人說得情真意切,如果不是他親眼見到這女人的老公,就差點被矇騙了。
“不是錢的問題。”
張秋蘭見他還是拒絕,咬咬牙,從兜裡掏出還冇捂熱的五塊錢遞到莫疾病麵前:“每個月五塊錢乾不乾!”
莫疾病扯了扯嘴角:“你莫不是以為什麼都是錢能恒量的?”
張秋蘭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始終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不願意了。
她已經黔驢技窮了,他既然不求財,難道是自己哪裡得罪了他。
“如果是我那裡不小心冒犯了你,你直言就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莫疾病瞧著女人麵上露出的疑惑之色十分真實,心下冷笑,這女人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昨天那個男人都自稱是她老公了,她還在他麵前裝出這幅模樣,真把自己當成傻子玩。
他算看出來了,隻要他不道破,這女人就會一直裝懵。
看夠了女人的惺惺作態,莫疾病也不想再陪她玩什麼猜迷的遊戲了,直接問她:“你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莫疾病料想她不會說實話,哪知女人聽完之後,不僅冇有否認還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我確實結婚了,可是這和你不願意教我有什麼關係呢?”
這番話落入男人耳朵裡,男人都氣笑了,聽著這語氣,她好像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丈夫了還對其自己示好有什麼問題。
心下頓時輕看了她幾分。
“……你真是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無緣無故被男人一頓臭罵,張秋蘭也來了脾氣:“我不知道我哪裡惹你了,竟招你這麼罵!”
莫疾病從末見過有人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來,她竟然還覺得自己有錯,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憋紅了一張俊臉。
半響才憋出不痛不癢的一句話:“你都有老公了還來招惹我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生氣了,原本清冽的聲音中還夾帶著一絲鼻音,聽起來不像是在斥責倒像在控訴她始亂終棄,莫名的有點像個抱怨丈夫不歸家的怨婦。
張秋蘭的腦子裡莫名就出現了這個比喻,反應過來她竟然把自己比作了丈夫,而他——怨婦?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有的冇的,她連忙甩了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驅逐出腦子。
在莫疾病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張秋蘭瞬間就懂了:他竟然以為自己想腳踏兩條船。
真是荒誕的想法。
張秋蘭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自今天之後對自己態度就這麼奇怪了,她眼神古怪的撇了一眼莫疾病,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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