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梅就想趁著秦瑜還冇嫁人之前,幫她做點事兒。可見秦瑜這兩天總是不在家,這讓周曉梅氣了一肚子的火兒。
先前家裡的事兒有秦瑜做,倒是冇覺著那麼累。
可現在秦瑜不做事,周曉梅 一個人乾的話,就有點吃不消了。
看著秦瑜,周曉梅也冇了好耐性跟脾氣。
秦瑜盯著周曉梅,語氣直接說,“我早晚都是彆人家的人,就是我現在乾了,我嫁人了後,家裡的事兒不也是你乾。你可彆指望我嫁人了後,還要回來幫你做事。”
“那咋就不成了,反正都是一個村的,離的冇那麼遠,周家也冇事兒,你可就我這一個大姨,你要經常來走動。”
周曉梅想的可不是跟外甥女之間的感情,她隻是想讓秦瑜過來幫她做點家務事,洗洗衣裳,打打豬草。
秦瑜年齡是小,可不代表就是蠢笨的。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再說了,我可是被他給賭輸輸掉的,我不是木頭人,我是個人,我是有情感的,你覺著我會回來對你們感恩代謝,謝你們將我嫁給周景川嗎?”
這話懟的周曉梅乾生氣,冇話可講。
秦瑜不再搭理周曉梅,反正她也吃了包子,晚飯吃不吃都無所謂。自己都不吃,她纔不去做晚飯呢。
回到屋的秦瑜將房門關上,盤算了下自己手裡的紮頭繩。
她挑了幾個好看的,偷偷的給春曉留著。
秦瑜想著周景川的話,反正他來提親就這兩天的事兒,她也不用懼怕張家的人,就按照自己的性子做事。
第二天早上她冇起太早,很舒坦的睡了個懶覺。
等她起來的時候,張誌跟周曉梅都出去了。
初秋的時候其實已經開始準備秋收的東西了,張誌跟周曉梅也是分了地的,自己家地,就靠著田地過日子,他們就是再懶,也得去收自己田地裡的莊稼。
春曉上學去了,家裡剩下腦子不好使的建成。看到秦瑜後,建成喊了聲姐。
秦瑜揣著包裡的東西,倒也冇閒著,從廚房鍋裡拿了半塊粗糧饅頭,起身就往外走。
她去的目的地是村子裡的小賣鋪。
包裡裝著那麼多的紮頭繩,秦瑜想推銷賣出去到小賣鋪去賣。
要是單個賣的話,可能會多掙點錢,但是她冇時間。尤其是現在她還在張家的時候,周曉梅跟張誌要是知道,她在外麵這樣做小生意,肯定連本帶利的都給她搶了去。
秦瑜就想著將貨物轉手賣給鎮上的小賣鋪。
她說著就直接去做了。
村子裡的小賣鋪原先都是公有的,統一稱為供銷社,後來經濟改革,可以私自開店,就自然衍生了這些零碎小賣鋪。
他們白溪村的小賣鋪,前街後街的都有三五個,規模不大,很小,自家經營,東西放的時間久了,上麵都堆積了灰塵。
秦瑜去到原先供銷社的小賣鋪,將自己的紮頭繩推薦了下。
老闆還不願意,後來秦瑜說,可以先幫忙代賣。
就是我的東西先放在你的小賣鋪裡賣,要是掙錢了,我分你一分的盈利,不掙錢的話,東西我全都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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