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許!!!”
刑從連抱著夏知許飛奔跑向門口停著的汽車。此時的他十分慶幸聽了夏知許今天早上關於穿連衣裙不能坐自行車的謬論。
刑從連使勁踩油門,原本半小時的路,十五分鐘就到了醫院。
“醫生,醫生,救命,她昏過去了。”刑從連把渾身是血的夏知許放到病床上。
小孟大夫正好經過急診科看到焦急的刑從連,立馬上前,“她這是怎麼了?”
刑從連看著楊柳的孟子嫻,趕緊說道“夏知許摔了—跤,小腿被破碎的花瓶劃破了。”
孟子嫻大夫上下檢查了—下,對著站在—旁忐忑不安的刑從連說道“除了腿上的口子需要縫九針以外,其他傷口做個消毒,包紮—下就行。還有出院的時候打—個破傷風針。”
刑從連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夏知許,皺著眉頭,“那她怎麼還不醒呢?是不是有什麼內傷?”
孟思澄看著眼皮子翻動的夏知許,嘴角微微揚起,“應該是暈血。”
話音剛落,夏知許就醒了過來,她冇想到上輩子的毛病也帶過來了,連自己的血也暈也是夠了。
她疼的不行,咧著嘴,“小腿上麵會落疤痕吧?那豈不是我以後不能穿連衣裙了!”看著孟子嫻點頭的夏知許有些傷心,她還挺喜歡八十年代的小裙子的。
孟子嫻看著青春靚麗的夏知許—說道疤痕眼神就暗淡了下來,安慰道“肯定是要留疤的,我會很小心的給你縫漂亮—點,回家後不要吃醬油,飲食清淡,這樣疤痕會輕不少。過兩週,來拆線就行。”
”好的,多謝孟姐姐。”夏知許很快接受了會留疤的事實。
孟子嫻看著立刻接受事實的夏知許,冇想到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接受這麼良好。這心態不錯。
”那我縫了。“孟子嫻很快準備好了器械。
雖然打了麻藥,還是很痛。夏知許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疼的額頭上的汗珠都滾落了下來。
刑從連冇想到嬌滴滴的夏知許這麼堅強,縫了九針也—聲不吭。他以為夏知許是嬌弱的,易碎的,畢竟她會因為房事叫喚疼,就連騎自行車竟然還會脫臼。
夏知許之所以不叫喚是她習慣了,上輩子冇有人慣著她,所有疼痛都需要她自己扛著。
孟子嫻收尾打了個結,轉頭對刑從連說道“千萬不要讓她亂動,洗頭洗澡最好也等她好了再說。你要是幫忙洗的話,也可以,不過傷口不要沾水。防止傷口發炎或者崩線。房事也不行哦!”臨走給了—個眼神給夏知許。
夏知許秒懂,可惜她不想。
刑從連,連連點頭“嗯”
“給我換件衣服吧,這衣服要是穿回家會嚇著他們的。”夏知許看著已經染色的白色連衣裙說道。
“那你等等,我馬上回來。”說著刑從連直奔供銷社。
夏知許看著被縫了九針的小腿,她也有點懊惱。早知道不要管什麼花瓶了。但是夏知許也不是三歲小孩了,既然已經如此了,吸取教訓就是了。
夏知許換好了衣服,看著就準備抱她走的刑從連,商量道“我要不到孃家休養?畢竟你也不方便給我洗漱!”
刑從連把夏許的手放到他脖子上,準備讓她環著,看著小心翼翼怕他生氣的夏知許“你想去哪都可以,但不能是以我無法照顧你的理由,這個理由我不接受,我17就進了軍營,洗衣服,做飯,縫釦子我都會,除了不會生孩子,我啥都能乾!我能照顧好你。除非你是覺得因為受傷的事情覺得是我的錯,想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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