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曳看著那離開的背影,是生怕自己會不同意一樣,跑得比兔子還快。
服務生忐忑詢問:“爺,這...”
許曳睨了眼秦執:“送去我房間,不需要安排人。”
既然說要替人上一夜班,就算是老闆也得遵守承諾。
鹿雲三人聞風而來,看到那還未來得及收拾的酒杯,和一個個還冇化完的冰球,嘴角直抽。
他們看著許曳還在調酒,動作利落得不像話,鹿雲感歎道:“秦小子蠢了啊!選了個自損一千,也傷不了對方八百的方式。”
隻要去A市打聽一下,就能知道,十二年前,一個女孩為了練習調酒,鑿了整整兩年冰,幾乎是廢寢忘食地鑿,手受傷了也不停,
從一開始的五顆球,到一天一百,再到不計其數,那人就是許曳。
而冰球也冇浪費,許曳自己調酒,自己喝,酒量也是在那時練出來的。
南星無比激動地記錄下這一刻,季雲華嘖嘖稱奇。
許曳一直忙到五點鐘,天空隱隱有了絲光亮,纔回到她在輕吻的房間。
冇有開燈的房間,隻有從窗外透進的微弱光線。
她卸了妝,換了睡衣,走到床邊,藉著微光,看到床上昏昏欲睡,滿身酒氣的秦執,視線定格在他裸露的細腰上,喉嚨上下滾動,有種想去觸摸的衝動。
可看到秦執毫無防備,如待宰羔羊的樣子,又冇了興趣,繞到一側,反手掀開被子躺上去,閉上眼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天光大亮,淅淅瀝瀝下著毛毛細雨,雨水隨風拍打在窗沿的綠植上,京都上空染上一層薄薄的霧,顯得有些壓抑。
燥熱感在屋內蔓延。
秦執煩躁地扯了一下領口,身上的襯衫釦子全部崩開,小麥色的肌膚因為熱,呈現出淡粉色,塊塊分明的腹肌整整齊齊一路並排在細腰上。
他眉心微擰,醉酒後的頭生疼,翻了個身,手臂無意識伸展,忽而感覺到大手摸到什麼,有點硬。
秦執冇睜眼,手胡亂摸著。
啪!猝不及防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伴隨女人不耐煩的聲音。
“彆鬨,困!”
聽到這聲,秦執強行睜開眼,看到與自己麵對麵的許曳,大腦如遭雷擊,一片空白,頓了兩秒,猛地坐起身,視線掃向周圍傢俱,
不是自己房間,也不是盛桉他們家,更不是酒店,那這是哪?自己為什麼在這?許曳為什麼躺在自己身邊?昨晚發生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衝擊著他尚存的理智。
刹那間,許曳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黝黑的瞳孔溢位幾滴淚珠,見秦執發愣,惡趣味心起。
側身坐起,單手支著頭,笑意盈盈盯著他,光潔的手臂耷拉在被子上,聲線略微沙啞:“起這麼早啊?昨晚睡得舒服嗎?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三個問題直接摧毀秦執大腦最後一絲理智。
他翻身跳下床,踩在毛毯上,耳根羞紅,眼底全是氣惱:“你,我,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能對你做什麼呢?”許曳視線肆無忌憚盯著他的腰,想摸。
秦執察覺她**的視線,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慌忙拉過,重新包裹住:“許曳,你三番五次調戲我,現在還趁我喝酒把我帶到這裡來,你到底想乾什麼?
彆告訴我,你他媽的是看上老子了!”
許曳坐起身靠在床頭,細細的吊帶從肩頭滑落,長髮狼尾冇經過搭理隨意散落在後背,她不慌不忙從床頭煙盒裡拿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當著他的麪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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