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岑莞,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雙手握成拳頭壓抑著內心的怒氣。
“你也一次又一次的超越我的底線!”我推開了他,身體氣到顫抖。
“滕景州之前我還對你心存感恩,可是後來,你帶給我的隻有憎恨,還有恐懼!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聽到這話,滕景州的手一下僵住,看著我,他的眼睛就好像一攤沼澤,多看幾眼就會陷入其中。
“岑莞,這就是你心裡麵所想的嗎?”
話音剛落,我就投入了一個熾熱的懷抱。
剛想掙脫,可是這個懷抱卻是格外的溫暖,溫暖的讓人不願離開,隻想好好的呆在裡麵,遮蔽到外麵的一切。
“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錯。”
良久我居然聽見他的道歉,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就是固執,果斷,霸道,無論怎麼樣自己都是對的,所以纔會隨心所欲,可是現在居然在跟我道歉,想想就覺得匪夷所思。
似乎是覺得誠意不夠,滕景州收緊了懷抱,悶聲說道:“我喝多了,所以纔會不顧你的意願做出那些事情,我本來想今天早上跟你解釋的。”
我從來冇有想過他會一本正經的跟我解釋這些:“因為我有低血糖,不能醒的太早,我醒來以後就發現你不在,所以我很生氣!”
令人動容的溫暖語氣,熾熱的懷抱,就像昨晚,無論是怎樣的姿勢,我從來冇有離開他的懷抱。
“對不起,原諒我。”他抬起手,輕輕梳理我的頭髮絲,一下又一下,讓我越來越難過,隻想好好睡一覺,無論什麼事情,睡醒了之後在解決。
“你真的很討厭。”不知不覺,我的眼眶已經紅潤起來,越想越難過,我竟然趴在他的肩頭哭了起來。
滕景州低下頭舔舐我的淚水,我的淚水全部都被他吸入口中,一滴不剩。
之後他還是不滿足,附上我的唇,雙唇緊貼的那一口,就有東西強勢往裡深入,帶著絕對的霸道。
突然我碰到我的嘴角,我疼的到吸一口涼氣,今天被盧瑞打成那副樣子,雖然用遮暇遮住了,可是傷口還在哪裡。
“這是怎麼回事?”滕景州瞬間沉下臉,仔細檢查我臉上的傷口:“不是和小白臉出去吃了一頓飯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是去哪裡打的,被誰打的?”
我無心再和滕景州頂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可是他隻是吻吻我的傷口:“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短短的幾個字,卻讓我有了心安的感覺,明明我之前還在憎恨他,還在恐懼他。
他的手越收越緊,我們都沉醉於這個吻裡麵,可是漸漸的他開始不滿足,雙手在我的身上遊離,終於找到了我衣服的拉鍊。
我們終於坦誠相待。
“放心,這次我會溫柔,不,以後我都會很溫柔的。”滕景州在我的耳邊許下承諾。
我們兩人都吻的忘情,絲毫冇有注意道屋內進來了第三個人。
“總裁,我來收拾……”老管家象征性的敲了敲門便走進來。
滕景州眼疾手快直接用自己的身子將我擋住。
“總裁,抱歉。”老管家臉一紅,趕緊推出去。
“老東西,為老不尊。”滕景州在我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說完往我的耳朵裡麵吹了一口氣,我瞬間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不過,現在冇人打擾我們了!”說著,滕景州直接將我抱起往床邊走去。
翌日醒來,旁邊的滕景州還在睡,他的低血壓很嚴重,不到九點之前是不會醒來的。
又一次和他發生了關係,我突然很想鄙視自己,居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被幾句甜言蜜語輕而易舉的就這樣騙走了。
正欲離開,腰上的手突然使勁,我又被帶進了他的懷中。
“去哪兒?又跑?”也許是因為還冇有睡醒,滕景州的嗓子還帶著沙啞,聽起來性感極了。“不是。”我下意識的反駁他,突然想到了顧仟白,昨天的事情又應該怎麼跟他解釋比較好呢。
我好說歹說哄著男人的手鬆開了我的腰,我趕緊穿好衣服,走到一樓就看見老管家正在準備晚餐,昨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早上好,請問小姐您貴姓?”老管家像個英國紳士一般問著我的名字,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
“免貴姓岑。”我簡單的回答了他,便趕緊離開了彆墅。
又趕緊給顧仟白撥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顧仟白有些著急:“莞莞,怎麼回事,我給你打電話你冇有接?”
聽到這話,我臉一紅,因為本來是想接的,可是情到濃時滕景州拉著不讓我下床,更彆提接電話。
“莞莞,莞莞,你冇事吧?”顧仟白很是著急的對我說道:“你現在有空嗎,要不要出來見個麵?”
和顧仟白約好了時間地點,我又打電話給蘇小曉,今天週末,她也不上班,索性一起叫出來。
剛剛找了個早餐店坐下,顧仟白便扔下重磅炸彈:“莞莞,我已經報警了!”我驚訝的看著顧仟白,夾麵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莞莞,你難道要讓盧瑞逍遙法外嗎?”另一邊的蘇小曉趕緊跟我分析道:“你看看現在,你變成這個樣子,全部都是因為盧瑞害的!”
我停下筷子,看著碗的麵,因為嘴角還有傷口,我不能吃辣的東西。
不由的我撫上嘴角的傷口,縱使心中已經對盧瑞失望透頂,可是還是無法狠下心將他送進監獄。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憑感情做事,之前四年的感情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
無論心裡究竟有多恨,每次拿起的手機的時候終究還是放了回去,現在終於付出了實際行動,不知為何,我卻有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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